中國寓言真?zhèn)纹ǖ谝还?jié)?必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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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羊替牛
  古時候,人們每到一定的日子,都要在祠廟里舉行一種祭祀儀式,以表示對神靈的虔誠、求得神靈的庇佑,這種祭祀儀式叫“祭鐘”。每逢祭鐘時,不是要殺一頭牛,就是要殺一只羊,然后將牛的頭或者羊的頭用大木盤子盛放在祭神的供桌上,人們就站在供桌前祈禱。
  有一天,齊國都城里來了一個人,他牽著一頭牛從皇宮大殿前走過。這時,恰值齊宣王在大殿門口看見了,命人叫住那牽牛的人,便問道:“你打算把這頭牛牽到那里去呢?”那人回答說:“我要牽去宰了用來祭鐘。”
  齊宣王聽了后,看了看那頭牛,然后說:“這頭牛本來沒有罪過呀,卻要白白地去死,看著它那嚇得顫顫抖抖、哆哆嗦嗦的樣子,我真不忍心看了。把它放了吧!”
  那個牽牛的人說:“大王您真慈悲,那就請您把祭鐘這一儀式也廢除了吧?”
  “這怎么可以廢除呢?”齊宣王嚴肅起來,接著說:“這樣子吧,就用一只羊代替這頭牛吧!”
  這篇寓言故事告訴人們:殺牛和殺羊都是屠殺生命。對牛的憐憫與對羊的殘忍在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都不能算是仁慈。齊宣王的以羊替牛只不過是騙人的把戲,可見他的虛偽。    

  涸轍之魚
  莊子家已經(jīng)貧窮到揭不開鍋的地步了,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到監(jiān)理河道的官吏家去借糧。
  監(jiān)河侯見莊子登門求助,爽快地答應借糧。他說:“可以,待我收到租稅后,馬上借你300兩銀子?!?
  莊子聽罷轉喜為怒,臉都氣得變了色。他忿然地對監(jiān)河侯說:“我昨天趕路到府上來時,半路突聽呼救聲。環(huán)顧四周不見人影,再觀察周圍,原來是在干涸的車轍里躺著一條鯽魚?!?
  莊子嘆了口氣接著說:“它見到我,像遇見救星般向我求救。據(jù)稱,這條鯽魚原住東海,不幸淪落車轍里,無力自拔,眼看快要干死了。請求路人給點水,救救性命?!?
  監(jiān)河侯聽了莊周的話后,問他是否給了水救助鯽魚。
  莊子白了監(jiān)河侯一眼,冷冷地說:“我說可以,等我到南方,勸說吳王和越王,請他們把西江的水引到你這兒來,把你接回東海老家去罷!”
  監(jiān)河侯聽傻了眼,對莊子的救助方法感到十分荒唐:“那怎么行呢?”
  “是哇,鯽魚聽了我的主意,當即氣得睜大了眼,說眼下斷了水,沒有安身之處,只需幾桶水就能解困,你說的所謂引水全是空話大話,不等把水引來,我早就成了魚市上的干魚啦!”
  遠水解不了近渴,這是人們的常識。這篇寓言揭露了監(jiān)河侯假大方,真吝嗇的偽善面目。諷刺了說大話,講空話,不解決實際問題之人的慣用伎倆。老實人的態(tài)度是少說空話,多辦實事。    

  魯國少人才
  魯哀公對拜見他的莊子深有感慨地說:“咱魯國儒士很多,唯獨缺少像先生這樣從事道術的人才?!?
  莊子聽了魯君的判斷,卻不以為然地持否定態(tài)度:“別說從事道術的人才少,就是儒士也很缺?!?
  魯哀公反問莊子:
  “你看全魯國的臣民幾乎都穿戴儒者服裝,能說魯國少儒士嗎?”
  莊子毫不留情地指出他在魯國的所見所聞:
  “我聽說在儒士中,頭戴圓形禮帽的通曉天文;穿方形鞋的精通地理;佩戴五彩絲帶系玉?i(jue)的,遇事清醒果斷。”莊子見魯王認真聽著,接著表示自己的見解:“其實那些造詣很深的儒士平日不一定穿儒服,著儒裝的人未必就有真才實學?!?
  他向魯王建議:“您如果認為我判斷得不正確,可以在全國范圍發(fā)布命令,宣布旨意,凡沒有真才實學的冒牌儒士而穿儒服的一律問斬!”
  魯哀公采納了莊子的諫言,在全國張貼命令。不過5天,魯國上上下下再也看不見穿儒服的“儒士”了。唯獨有一男子漢,穿戴儒裝立于國宮門前。魯哀公聞訊立即傳旨召見。魯哀公見來者儀態(tài)不俗,用國家大事考問他,提出的問題五花八門千變?nèi)f化,對方對答如流,思維敏捷,果然是位飽學之士。
  莊子了解到魯國在下達命令后,僅有一位儒士被國君召進宮,敢于回答問題。于是他發(fā)表自己的看法:“以魯國之大,舉國上下僅只一名儒士,能說人才濟濟嗎?”
  這篇寓言很有諷喻意味。真才實學不是靠衣著來裝扮的,形式不能取代實質(zhì)。一種思想、學說或職業(yè)吃香與流行后,就會有人弄虛作假,附庸風雅,借以謀取私利。    

  玉器和瓦罐
  韓昭侯平時說話不大注意,往往在無意間將一些重大的機密事情泄露了出去,使得大臣們周密的計劃不能實施。大家對此很傷腦筋,卻又不好直言告訴韓昭侯。
  有一位叫堂冂(xi)公的聰明人,自告奮勇到韓昭候那里去,對韓昭侯說:“假如這里有一只玉做的酒器,價值千金,它的中間是空的,沒有底,它能盛水嗎?”韓昭侯說:“不能盛水。”堂豁公又說:“有一只瓦罐子,很不值錢,但它不漏,你看,它能盛酒嗎?”韓昭侯說:“可以。”
  于是,堂冂公因勢利導,接著說:“這就是了。一個瓦罐子,雖然值不了幾文錢,非常卑賤,但因為它不漏,卻可以用來裝酒;而一個玉做的酒器,盡管它十分貴重,但由于它空而無底,因此連水都不能裝,更不用說人們會將可口的飲料倒進里面去了。人也是一樣,作為一個地位至尊、舉止至重的國君,如果經(jīng)常泄露臣下商討有關國家的機密的話,那么他就好像一件沒有底的玉器。即使是再有才干的人,如果他的機密總是被泄露出去了,那他的計劃就無法實施,因此就不能施展他的才干和謀略了?!?
  一番話說得韓昭侯恍然大悟,他連連點頭說道:“你的話真對,你的話真對。”
  從此以后,凡是要采取重要措施,大臣們在一起密謀策劃的計劃、方案,韓昭侯都小心對待,慎之又慎,連晚上睡覺都是獨自一人,因為他擔心自己在熟睡中說夢話時把計劃和策略泄露給別人聽見,以至于誤了國家大事。
  堂冂公開導韓昭侯的故事告訴我們,有智慧的人很善于說話,能從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引出治國安邦的大道理;能夠虛心接受意見、不唯我獨尊的人,才是明智的領導者。    

  濫竽充數(shù)
  古時候,齊國的國君齊宣王愛好音樂,尤其喜歡聽吹竽,手下有300個善于吹竽的樂師。齊宣王喜歡熱鬧,愛擺排場,總想在人前顯示做國君的威嚴,所以每次聽吹竽的時候,總是叫這300個人在一起合奏給他聽。
  有個南郭先生聽說了齊宣王的這個癖好,覺得有機可乘,是個賺錢的好機會,就跑到齊宣王那里去,吹噓自己說:“大王啊,我是個有名的樂師,聽過我吹竽的人沒有不被感動的,就是鳥獸聽了也會翩翩起舞,花草聽了也會合著節(jié)拍顫動,我愿把我的絕技獻給大王。”齊宣王聽得高興,不加考察,很痛快地收下了他,把他也編進那支300人的吹竽隊中。
  這以后,南郭先生就隨那300人一塊兒合奏給齊宣王聽,和大家一樣拿優(yōu)厚的薪水和豐厚的賞賜,心里得意極了。
  其實南郭先生撒了個彌天大謊,他壓根兒就不會吹竽。每逢演奏的時候,南郭先生就捧著竽混在隊伍中,人家搖晃身體他也搖晃身體,人家擺頭他也擺頭,臉上裝出一副動情忘我的樣子,看上去和別人一樣吹奏得挺投入,還真瞧不出什么破綻來。南郭先生就這樣靠著蒙騙混過了一天又一天,不勞而獲地白拿薪水。
  可是好景不長,過了幾年,愛聽竽合奏的齊宣王死了,他的兒子齊?。?min)王繼承了王位。齊?⊥躋舶?聽吹竽,可是他和齊宣王不一樣,認為300人一塊兒吹實在太吵,不如獨奏來得悠揚逍遙。于是齊?⊥醴⒉劑艘壞爛?令,要這300個人好好練習,作好準備,他將讓它300人輪流來一個個地吹竽給他欣賞。樂師們知道命令后都積極練習,想一展身手,只有那個濫竽充數(shù)的南郭先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惶惶不可終日。他想來想去,覺得這次再也混不過去了,只好連夜收拾行李逃走了。
  像南郭先生這樣不學無術靠蒙騙混飯吃的人,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假的就是假的,最終逃不過實踐的檢驗而被揭穿偽裝。我們想要成功,唯一的辦法就是勤奮學習,只有練就一身過硬的真本領,才能經(jīng)受得住一切考驗。    

  畫鬼最易
  春秋時期有一個很高明的畫家,這天被請來為齊王畫像。畫像過程中,齊王問畫家:“比較起來,什么東西最難畫呢?”
  畫家回答說:“活動的狗與馬,都是最難畫的,我也畫得不怎么好?!?
  齊王又問道:“那什么東西最容易畫呢?”
  畫家說:“畫鬼最容易。”
  “為什么呢?”
  “因為狗與馬這些東西人們都熟悉,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人們的眼前,只要畫錯那怕一點點,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而指出毛病,所以難畫,特別是動態(tài)中的狗與馬難畫,因為既有形又不定形。至于鬼呢,誰也沒見過,沒有確定的形體,也沒有明確的相貌,那就可以由我隨便畫,想怎樣畫就怎樣畫,畫出來后,誰也不能證明它不像鬼,所以畫鬼是很容易的,不費什么神?!?
  畫家的高論證明:如果沒有具體的客觀標準,就會容易使人“弄虛作假”和“投機取巧”。唯心論最省力,因為它不受客觀實際檢驗,可以瞎說一氣,而唯物論則要接受客觀實際的檢驗,所以很費工夫。    

  狐假虎威
  有一天,一只老虎正在深山老林里轉悠,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只狐貍,便迅速抓住了它,心想今天的午餐又可以美美地享受一頓了。
  狐貍生性狡猾,它知道今天被老虎逮住以后,前景一定不妙,于是就編出一個謊言,對老虎說:“我是天帝派到山林中來當百獸之王的,你要是吃了我,天帝是不會饒恕你的?!?
  老虎對狐貍的話將信將疑,便問:“你當百獸之王,有何證據(jù)?”狐貍趕緊說:“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可以隨我到山林中去走一走,我讓你親眼看看百獸對我望而生畏的樣子?!?
  老虎想這倒也是個辦法,于是就讓狐貍在前面帶路,自己尾隨其后,一道向山林的深處走去。
  森林中的野兔、山羊、花鹿、黑熊等各種獸類遠遠地看見老虎來了,一個個都嚇得魂飛魄散,紛紛奪路逃命。
  轉了一圈之后,狐貍洋洋得意地對老虎說道:“現(xiàn)在你該看到了吧?森林中的百獸,有誰敢不怕我?”
  老虎并不知道百獸害怕的正是它自己,反而因此相信了狐貍的謊言。狐貍不僅躲過了被吃的厄運,而且還在百獸面前大抖了一回威風。對于那些像狐貍一樣仗勢欺人的人,我們應當學會識破他們的伎倆。    

  三人成虎
  魏國大夫龐恭和魏國太子一起作為趙國的人質(zhì),定于某日啟程赴趙都邯鄲。臨行時,龐恭向魏王提出一個問題,他說:“如果有一個人對您說,我看見鬧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只老虎,君王相信嗎?”魏王說:“我當然不信?!饼嫻в謫枺骸叭绻莾蓚€人對您這樣說呢?”魏王說:“那我也不信。”龐恭緊接著追問了一句道:“如果有三個人都說親眼看見了鬧市中的老虎,君王是否還不相信?”魏王說道:“既然這么多人都說看見了老虎,肯定確有其事,所以我不能不信?!饼嫻犃诉@話以后,深有感觸地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問題就出在這里!事實上,人虎相怕,各占幾分。具體地說,某一次究竟是人怕虎還是虎怕人,要根據(jù)力量對比來論。眾所周知,一只老虎是決不敢闖入鬧市之中的。如今君王不顧及情理、不深入調(diào)查,只憑三人說虎即肯定有虎,那么等我到了比鬧市還遠的邯鄲,您要是聽見三個或更多不喜歡我的人說我的壞話,豈不是要斷言我是壞人嗎?臨別之前,我向您說出這點疑慮,希望君王一定不要輕信人言?!?
  龐恭走后,一些平時對他心懷不滿的人開始在魏王面前說他的壞話。時間一長,魏王果然聽信了這些讒言。當龐恭從邯鄲回魏國時,魏王再也不愿意召見他了。
  看起來,謠言惑眾,流言蜚語多了,的確足以毀掉一個人。隨聲附和的人一多,白的也會被說成黑的,真是叫做“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所以我們對待任何事情都要有自己的分析,不要人云亦云,被假象所蒙蔽?!  ?

  獻鳩放生
  古來有句俗話:“行善積德”。這句話是勸人多做好事,多做善事。遇到災荒年間,有些殷實人家為救那些饑寒交迫的災民免于餓死,捐米賑災,皆為積德之舉。太平年間,將魚、龜放游到江河水池,將鳥放飛到大自然,叫“放生”,皆為積善之行。后來,有人在大年初一這天,把捉來的鳥雀放生,名之曰“愛生靈”。
  春秋時期,晉國建都邯鄲。晉國有一個勢焰熏天的大臣趙簡子,他就喜歡在過年時讓老百姓替他捉斑鳩鳥送到他府中,讓他放生。
  大年初一這天,邯鄲地方的老百姓能夠破例地紛紛擁進趙簡子的府第,他們都是來向趙簡子進獻斑鳩,好讓趙簡子放生的。趙簡子非常高興,對他們一個個都發(fā)給很優(yōu)厚的賞賜。初一這天,從早到晚進獻斑鳩的人絡繹不絕。
  趙簡子的門客在一旁站了很久,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趙簡子回答說:“大年初一放生,表示我對生靈的愛護,有仁慈之心嘛!”門客接著說:“您對生靈有如此的仁慈之心,這是難得的。不知大人您想到過沒有:如果全國的老百姓知道大人您要拿斑鳩去放生,從而對斑鳩爭先恐后地你追我捕,其結果被打死打傷的斑鳩一定是很多很多??!您如果真的要放生,想救斑鳩一命,不如下道命令,禁止捕捉。像現(xiàn)在,您獎勵老百姓捕捉這許多的斑鳩送給您,您再放生,那么大人您對斑鳩的仁慈確實還不能抵償您對它們?nèi)藶榈卦斐傻臑牡溋ǎ ?
  趙簡子聽了門客的一席話,背著雙手在府門里踱來踱去,仔細地思考了一陣子,默默地點了點頭說:“對的?!?
  這篇寓言揭露了某些人只講形式,不講效果,沽名釣譽,假仁假義的偽善行為。    

  楊布打狗
  從前,在一個不太出名的小山村,住著一戶姓楊的人家,靠在村旁種一片山地過日子。這戶人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楊朱,小兒子叫楊布,兩兄弟一邊在家?guī)透改父亍?,一邊勤讀詩書。這兄弟兩人都寫得一手好字,交了一批詩文朋友。
  有一天,弟弟楊布穿著一身白色干凈的衣服興致勃勃地出門訪友。在快到朋友家的路上,不料天空突然下起雨來了,雨越下越大,楊布正走在前不著村、后不落店的山間小道上,只好硬著頭皮頂著大雨,被淋得落湯雞似地跑到了朋友家。他們是經(jīng)常在一起討論詩詞、評議字畫的好朋友,楊布在朋友家脫掉了被雨水淋濕了的白色外衣,穿上了朋友的一身黑色外套。朋友家里招待楊布吃過飯,兩人又談論了一會兒詩詞,評議了一會兒前人的字畫。他們越談越投機,越玩越開心,不覺天快黑下來了,楊布就把自已被雨水淋濕了的白色外衣晾在朋友家里,而自己就穿著朋友的一身黑色衣服告辭朋友回家。
  雨后的山間小道雖然是濕的,但由于路面上小石子鋪得多,沒有淤積的爛泥。天色漸漸地暗下來了,彎彎曲曲的山路還是明晰可辨。晚風輕輕吹著,從山間送來一陣陣新枝嫩葉的清香。要不是天愈來愈黑下來了,楊布還真有點兒雨后漫游山崗的雅興哩!他走著、走著,走到自家門口了,還沉浸在白天與朋友暢談的興致里。這時,楊布家的狗卻不知道是自家主人回來了,從黑地里猛沖出來對他汪汪直叫。須臾,那狗又突然后腿站起、前腿向上,似乎要朝楊布撲過來。楊布被自家的狗這突如其來的狂吠聲和它快要撲過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十分惱火,他馬上停住腳向旁邊閃了一下,憤怒地向狗大聲吼道:“瞎了眼,連我都不認識了!”于是順手在門邊抄起一根本棒要打那條狗。這時,哥哥楊朱聽到了聲音,立即從屋里出來,一邊阻止楊布用木棒打狗,一邊喚住了正在狂叫的狗,并且說:“你不要打它??!應該想想看,你白天穿著一身白色衣服出去,這么晚了,又換了一身黑色衣服回家,假若是你自己,一下子能辨得清嗎?這能怪狗嗎?”
  楊布不說什么了,冷靜地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哥哥楊朱講的也是有道理的。狗也不汪汪地叫了,一家人重新又恢復了原先的快樂。
  這篇寓言故事說明:若自己變了,就不能怪別人對自己另眼相看。別人另眼看自己,首先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不然的話就像楊布那樣:一身衣服變了,反而怪狗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