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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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憂天

 山東省日照市 新營中學(xué)四九 阮心

    說起全球氣候,那可真是飄忽不定,難以捉摸。七月飛雪,以往只有在電影小說中才能見到??删驮谇皫滋?,一場連冬天都罕見的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的灑落在德國的大街小巷,著實讓德國人吃了不小的一驚。如果說鵝毛大雪還算是可以接受的話,它的鄰居法國可就沒那么幸運了。整整一夏天,法國都在鬧干旱。這場干旱堪稱是法國有史以來最大規(guī)模的一次了,這可苦了愛涼的法國人。舊連我國的氣候都難逃世界潮流,實際上是引領(lǐng)世界潮流——早在入夏時分,我國的南北氣候就被完全倒置,以往的南澇北旱,如今卻成了“南旱北澇”,來了一次不太成功的轉(zhuǎn)型。
    全球氣候的異常,并不是偶然的——這話不是我的,而是無數(shù)專家扳著面孔,一字一字的在發(fā)布會萬人之上“送”給大家的。當然,原因又跳回看似老套的“環(huán)境污染”中,但就是這被萬人說破的四各字,卻一次次的給我們打擊,而且致命。
    還是那句話:“為何還不覺醒??
    難道人與自然和諧相處只能成為永遠的奢求,永遠的“水中月,鏡中花??”
    恐龍的滅亡是因為那無法避免的天體撞擊,而我們?nèi)祟惸??難道要滅亡在僅僅是我們徒手之勞便可避免的“環(huán)境污染”下?
   “生存還是死亡,這是個問題... ...”